佛说:凡事太尽,缘分是必早尽。

眼哥和森可能只有从生理上讲才算个男人,这个小心眼儿啊,我不就写点真事嘛,俩人就耿耿于怀,狼狈为奸,夫唱妇随,夫妻双双把家还。

佛说:凡事太尽,缘分是必早尽。

森对眼哥抱怨说:“我现在去网吧拉屎花5毛钱想买包纸巾收银员都看完正面看背面,看完背面又看正面,等看够了跟我说:‘旋风哥~麻烦换一张~’”眼哥:“你这算啥呀?现在别人看我都带墨镜,趁我不注意就在我耳边喊:‘大~!’我这几天心脏病犯好几回了。最可气的是,我问他:‘你瞎几吧喊啥呀?’人告我:‘和你有5毛钱想买包纸巾都不卖的关系吗?’”森:“这不行啊,这小子老瞎说实话,咱俩不擎等着露馅呢嘛?得想个法儿治治他呀。”眼哥:“是,我也是这么合计地,正想找你商量呢?”森:“你认识人多,有啥好招没?”眼哥:“你算问着了,我哥刚从菲律宾给我带了个当地巫婆下将头做的神药,叫‘康桑阿米达’,人吃了就24小时变傻B。”森面带西门大官人招牌式微笑:“嘿嘿嘿!整死他呀!”

当我还傻了吧唧不知道咋回事的时候,一出听者伤心,闻者流泪,惨绝人寰并会给我童年留下阴影的悲剧却悄悄上演了。

我像平常一样在网吧刚坐下,背后突然蹿出两条黑影。眼哥按住我双手,森将一印有‘kangsang-amida’字样橙色饮料倒入我口中。顿感头疼欲裂,如万马奔腾。往事一幕幕浮现脑海,霎时又归于平静,然后就一片空白。我:“我是小明,我要好好学习~小白兔,白又白,两只耳朵竖起来~”森:“真他妈痛快呀!哈哈哈”我:“我要吃屎~”森眼中放出夺目光彩:“啥?”我:“我要吃屎~”森:“哈哈哈,好,好,你等着,马上来。”森去厕所现拉了一泡,带着热气就给我端上来了。森:“给,吃吧~”我:“恩~一泡不够~”森挠挠头:“等着啊~”也不知道从哪整来7,8泡,有黄的有黑的,有圆的有扁的,有干的有稀的,端到我面前:“吃吧~”我:“恩~我要吃油炸的嘛~”森犹豫了一下跑到隔壁涮肚店,给人1000块锅钱和污染环境费炸完又端到我面前:“吃吧!”我:“恩~森哥哥和眼哥哥先挑~你们俩吃一泡,我把剩下的全吃了~”森和眼哥一合计,为了让我吃,八拜都拜了,也不差这一哆嗦。俩人一咬牙,把出自森的那份狼吞虎咽的吃了。他俩一边吃我一边拍手:“小白兔~小白兔~”吃完,森:“到你了。”我大哭:“呜呜呜~人家不吃了嘛~~~你们吃了我最喜欢那泡~”森与眼哥口中狂喷血便晕去,蒙胧中听到我对同在网吧玩的熟人说:“哥哥~知道什么是小白兔吗?就是小白+小白=小白兔(TWO)”

事后,我头疼了好几天。眼哥和森都受了严重的精神打击,眼哥天天自己在家拿锥子扎大腿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小白兔~小白兔~…”念一句,扎一下,不停的念,不停的扎。

森出家当了和尚,听说他要远行,我不忍。我:“有什么话咱不能好好说吗?何必做什么苦行僧磨练意志呢?”森:“阿弥陀佛,施主,请留步。吾与失主两世为人,汝不曾来,吾不思归。望君珍重!”我:“啥?不明白!你还是说中文吧~你疯了吗?”森:“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。”我:“父母,爱情,事业,你都舍得?”森:“佛说:‘舍得,舍得,没有舍哪有得?’”就这样,我没能留住森远去的脚步。

森遍历祖国名山大川,忽一夏日,天气闷热。森见荒山无人,前又有一河,左手持肥皂,右手拿毛巾步入河中沐浴,口唱: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,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;身是菩提树,心如明镜台,时时勤拂拭,勿使惹尘埃”。忽然一阵微风吹过,压低岸边青草,森见当地土人三个村姑信步走来。森茫然四顾,无处可匿。灵机一动,计上心来。站在河中一块青石上假扮雕像。再看那三村姑,一姑面目如画,好似天仙下凡。二姑体态婀娜,有飘飘然出尘之势。三姑豹头环眼,虎体狼腰,恰赛燕人张飞。三姑同来河中洗衣。突然发现河中神像,鬼斧神工。三姑俱跪地膜拜。一姑好奇,伸手拉了下神像胯间拉把,森掉落左手肥皂。一姑大喜:“好神奇哦!拉一下就可以得到肥皂一块呢!”。二姑效之,一拉拉把,森跌去右掌毛巾。二姑亦喜:“真的好神奇哦!我得到一条毛巾耶!”三姑望之甚嫉,伸出背生黑毛之磨沙右掌,亦拉之。什么也没有…又拉之,还没有…再拉之,仍没有…三姑狂性大发,拼力拉拽…拉拽…拉拽…拉拽…拉拽…拉拽…拉拽…终于,功夫不负有心人,老天爷饿不死瞎家巧儿。三姑力喘吼到:“诶我操他妈地啦,老天爷终于给我洗面奶啦!!”